可宋斯年却一把推开我将姐姐抵在墙角,他将手慢慢伸进姐姐裙摆,他说:「我喜欢你,你却让你妹妹来套我的话?欲擒故纵这一套,你玩得挺溜。」
眼看他要进行下一步动作,我二话不说拿起旁边的棍子让姐姐先走,顺便报了警。
可我和一群男生在巷子口拉扯的照片被发到了校园网上。
有人匿名说我被轮流猥亵了。
说我好脏啊,如果怀上孩子,都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。
我一时间被推上舆论风口。
明明是受害者,却被那些人以受害者有罪论公开处刑。
有人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为什么他们只猥亵我,不猥亵别人,我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。
姐姐作为当事人之一,我恳求她出来为我作证。
可她却说:「清者自清,公道自在人心。」
「既然你没做过,那你怕什么,身正不怕影子斜。」
谣言愈演愈烈。
终于,我不堪重负,坠楼而亡。
有记者采访到姐姐,问她事情的真相。
姐姐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她说:「人已经走了,这件事就让它随风去吧,真相是什么,已经不重要了。」
死的那天我才知道。
姐姐一直暗恋宋斯年。
她知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宋斯年之后,不仅不生气,还为宋斯年说话。
「我早同妹妹说过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可她,就是不听啊。」
直到后来,我才想明白。
她觉得宋斯年造她的黄谣是因为想引起她的注意。
我只是他们 play 中的一环。
她在这场游戏中乐此不疲,而我!成了他们你追我赶游戏中的炮灰。
我死后不久,她就跟宋斯年在一起了。
谈到她那个惨死的妹妹时。
姐姐轻轻一笑:「她啊,从小得失心重,做事极端,现在也算是自食恶果了。」
我怨气横生,恨得牙痒痒。